第179章 李靖的叛逆 (2 / 3)
每一次李靖与公差的博弈,都是一场集体的狂欢。李靖酗酒闹事,在洛阳城引发骚乱,隋朝军队炮兵、装甲步兵、铁甲骑兵齐齐上阵对抗起哄的暴民。
可怕的暴力冲突之后,“路边上净是烧毁了的房子,大街上净是杀死了的人,整座洛阳城净是焦糊味、血腥味,还有满街的马粪味”。
但面对残忍的厮杀,对抗的双方并不觉恐惧,活着的暴民“一面哈哈大笑,一面夺路而逃”,士兵们接到解散的命令,便“欢呼一声,扔下手里的长枪,脱下盔甲,只穿内衣,拿短刀,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朝小胡同里散去了!”
以致过了十个月,全城的婴儿出生率猛增。狂欢,意味着等级关系的暂时消失与对禁令制度的暂时摆脱。
在狂欢中,人人自由、平等,一切被视为永恒且不可动摇的东西则受到挑战,比如权力。
权力关系“确定了无数冲撞点、不稳定中心,每一点都有可能发生冲突、斗争,甚至发生暂时的权力关系的颠倒!”
在由李靖挑起的这场争端中,暴民与士兵的行径十足荒诞,却在狂欢中成功实现了一次对权力层级关系的嘲讽。
李靖虽没有直接参与这场暴动,但他却自始至终置身于狂欢之中,因为他是暴民与士兵的共同攻击对象,是事件的起点,是狂欢的引领者。
洛阳城遍地的死伤,李靖难辞其咎。然而也正是由于李靖的存在,才产生了这一次对权力场域的有力冲击。
李靖因为自己的过人之处,受制于权力的严格公开管控,可显然他并不是权力的杀戮对象。公差尾随着李靖,“李靖和别人说话,只要超过了五句,公差就给对方当头一棒,当场把人家打开了瓢!”将李靖与公众隔离开来,却并未对他施暴。
权力相对温和地监禁着李靖,但这无疑是一种对肉体的政治干预。“肉体基本上是作为一种生产力而受到权力和支配关系的干预;
但是,另一方面,只有在它被某种征服体制所控制时,它才可能形成为一种劳动力。”
权力对李靖的控制源于李靖表现出的特殊才能,“只有在肉体既具有生产力又被驯服时,它才能变成一种有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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