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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祖传铁蛋
        “疼吗？忍着一点。”

        “柳姨，你不知道，我一扑就上去啦、、、”

        子陌坐在门外台阶边上看着激动的挥着小拳头的小丫看着笑吟吟在边上给小丫敷药揉捏的娘亲不自觉也笑了出来。再看看一脸雀跃说个不停的小丫和娘亲亲昵的摸小丫的头不知怎么的就偷偷瞒下自己的腿也在门槛上磕着了，好像如果自己也抱着腿那么胜利就少一点。想着刚才刀枪剑戟五人，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对子陌来说就像井子街边上的大黄狗，如果你今天经过井子街手里有一个木棒子你就会追着大黄狗跑，追上去打它。如果你突然发现你走进了井子街而手头没有武器，那么你就应该被大黄狗追着满街逃窜，当然小丫也是一样的，他两就是在追赶大黄的时候遇到了另一股势力刀枪剑戟锤。

        刀枪剑戟锤都住在井子街，刀叫做李三岁，没什么寓意，大山里的人们，特别是困居大山的天洼村，李三岁都三岁大都没有正名，孩子爷爷最后拍板。枪就更简单了，出生在黄昏时刻家里叫着叫着就这样叫开了，赵黄昏，也就是说没有正式取过名。剑：柳山和戟：吕井生差不多都是取至出身地方，柳山的母亲突然肚子疼，当消息传回到柳山奶奶到达时候柳山已经哇哇叫了，至于锤就是徐铁匠的孙子徐大胆的儿子叫做徐阳，就是因为这个名徐铁匠得意了一个冬天。至于子陌阿爹王善仁家学郎中自然是识字的，兄弟俩名取自阡陌，就是路也没多大意思。

        子陌悄悄的跛着腿来到院子，抱起自己的铁球翻来覆去的看这，入眼是一颗人头大灰里吧唧满是坑洼近球状物体，之所以称作铁球就是它向长得像徐爷爷铁匠铺锻铁剩下的废铁，剩下就没什么相似了，他大如人头却很轻便。看来看去子陌突然想起了井子街的刀枪剑戟锤人家的木刀剑，还有那个差点伸到背后的木枪，他狠狠地将铁球推到了院子角落。

        近午时的时候小丫是她阿姆带回去的，临走的时候小丫的招呼子陌都好像没有听到，闷闷的没有搭理。

        哐当！先进来的是黄牛，子陌小跑到门前等着哥哥回来，好一会儿子阡才慢慢悠悠的进来，他伸手摸摸子陌的脑袋：“给子陌！你的蚂蚱。”说着将一个草叶编制的草笼递进了子陌怀里。

        “哥哥，你能不能给我制一个新玩具，像三岁柳山一样的刀剑，要不徐阳的木锤也行?”子陌今天没有像以往一样拎着草笼到处跑，揪着哥哥的衣角不放。

        “不是说好了，把旧的玩具玩坏了之后给你新的吗？”子阡好像想起了什么，笑的像只狐狸。还不断摸着弟弟的脑袋。

        “可是、、、”

        “我去栓牛，哈哈哈”

        砰砰砰！角落子陌抱着铁球在石碾子上敲着，可是还是那样。

        、、、

        午饭特别是采药不归的王大善人不在时很是简便，白饭没有饼，真准备吃的时候，突然院子外传来声音：“柳家女娃，柳家女娃”

        柳娘放下了碗筷，走了出去。子阡后发先至也跑了出去，子陌性子不高走到了门边，吱嘎！哐啷！进来的是李家爷爷，他是狩猎队的队领之一，今天就是轮到他们队出去狩猎。只听得李家老爷子，拽起衣襟擦了擦汗：“柳家女娃，你汉子王郎中在牛头山下发现一个伤患，他让你收拾东房，今天狩猎停止了，他们抬着那个人快回来了。”说完仍旧比划：“那人啊！那个伤，大概是遇到猛兽了，浑身是血，哎，不知道还有没有救。”“你快收拾，他们马上回来”临走李老头还是啧啧感叹。

        哥哥先吃完出去帮娘亲去了，子陌也匆匆吃完把哥哥和自己的碗叠在一起，有吧娘亲的饭放到了锅里，出的门外看向东房娘亲和哥哥收拾。突然半开着的大门边突然斜着探出一颗脑袋朝里观望。吱嘎！“啊呀！”依着门扇一不小心滑进来的自然是红衣小姑娘小丫，看到她被发现了：“子陌哥哥，出去玩”说着往里边走来。

        回头看了看娘亲和哥哥子陌略一思索：“小丫，我阿爹待会会带回来一个病人，明天我去找你吧”

        “哦！”听到停下来的小丫头，乖巧的哦了一声，转身低着头往外走。

        突然，脑子闪过了什么，子陌小跑去了石碾子那边，原来石碾子上边斜斜立着一个草笼，他小跑着追了上去，拉住了前边的小姑娘：“给！”

        正往家里走的小丫转头间是一只翠绿的草笼，她就知道了什么，笑吟吟的接过，之后蹦蹦跳跳的去了。过了一个上午饭也吃的饱饱的，头也不那么疼了，看着东房走出的娘亲与哥哥，子陌感觉又有精神了。砰砰砰！砰！砰砰！阿爹回来就可以换一个玩具了，子陌想着。

        “快开门，小心点别碰着了”突然身上別着刀枪的狩猎队李叔叔，和赵家伯伯抬着一个手脚腰腹都包扎的还在简易木杆间依然昏迷的、的先生。对，第一印象就是先生，头发下摆虽然凌乱上边却扎的极为工整，脸色灰白却方方正正，眉簇而刚直，鬓白而紧束。看着病人进去，东房进进出出，娘亲端出了一盆盆带血的水，子陌没有害怕，因为狩猎队往往与猛兽搏杀，这样的情景他可以经常看到。

        黄昏时阿爹终于从东房出来真在吃饭，子陌尽管犹豫还是抱着他的铁球走了上前，开口说道：“阿爹，哥哥说铁球不坏不给我换，你能不能给子陌换一个呢？”

        王大善人起先看着自己走来，呵呵笑着，当听到儿子的要求后，笑脸渐渐收敛归于平静，面无表情一声不吭摸摸吃饭，直到久久儿子离去，看着儿子扔在脚下的铁球，陷入久久的回忆中，最后一脸便秘背过身去，看向院外月光喃喃道：“巧了，你爷爷也是这么说的。”到最后又突然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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