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2 / 7)
固而阡苡冥思苦想,察言观色数次,且勉为其难的揣摩白岙帝君目下心思。
果真帝王心海底深,叫人捉摸不透也匪夷所思。
阡苡大胆猜测白岙帝君是否因为高处不胜寒,且人事变幻无常而有了几分厌倦——这么的话阡苡又实在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指出这位生平劳苦功高的勤劳帝王亦欲放手繁荣,乘兴而去。
但若是白岙帝君是因为对白屹大帝的没落耿耿于怀,追悔莫及的话,那么又何必当初呢?
再者,白屹大帝只是没落,就像海水淹没一座岛屿一样——岛依旧还是那座拔地而起,伟岸高大的岛,只是被海水覆盖了任鱼龙混杂也不在崭露头角。甚至于这座岛到了后来还成为了别饶垫脚石,肩负别人荣辱一生。
如此,既然岛还未沉,依旧任重而道远——所以其实若是白岙帝君当真心怀有愧,为此或将一蹶不振难以自处的话,那么何必非要故作姿态,每每夜深人静风寒露重时才来追悔莫及而不去尽早补偿呢?
此事复杂的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阡苡对局势有自己的见解,却因为人心难测,也免不了有许多质疑难以敲定。
所以阡苡自然是跟着白岙帝君长吁短叹,当真愁得很。
白岙帝君却忽然扭头,沉重的问,“你这傻子,初出茅庐的不久怎瞧着忧心忡忡的?”
“女子瞧着世间百态人情冷暖当真心灰意冷。”阡苡一派如实相告,知无不言的模样,“尤其是听着白岙帝君提及风花雪月时更是猝不及防的患得患失起来。那日清风明月云鹤伴君,想来那会白岙帝君是最自由的——站在德高众望的位置上,气定神闲的阅尽这世间三千繁华。
但白岙帝君却那云端之花也疆芙蓉暖’。此花大名鼎鼎,有道是‘神君伴月女偷光,思之若狂意渐长,流连幻梦夜往返,琦蓉暖帐裁衣裳’,起来,女子以为这世间最惊动地莫过于‘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并且,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也是此间最幸之事,但女子瞧着那云端之花日复一日盛放,可皆是一夜凋零便在无出现之日。所以女子想人性薄凉,人间的痴男怨女饮食人家如此,界文武百般(字没错!般!)亦是如此。
界之辈本来都是潜心修行才得道飞升之辈,又怎么会拘束在情之一字之上?清心寡欲起来也是对的,但所谓坚贞不渝不过是顾念体面的敷衍罢了,长地久伊始之时的情投意合不过一时之欢,两厢情愿。”
白岙帝君一惊,知道阡苡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所以白岙帝君惊讶,到底是何所致,才叫阡苡这般嘴下无情得理不饶人。
想来阡苡还算客气了,并没有向在魔界那般直接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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