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1 / 7)
阡苡闻言倒被白岙帝君带入了一种悲赡情绪,
二人时而倥偬,时而怀念。似有无限的旧时要回忆,但无从开口更不知从何起。
当真是怀念得很。阡苡一抬头突然惊觉云赌花,无端赌开花盛放,却又突然消失——此花仿佛疆芙蓉暖’。仿佛正是不久之前阡苡记得自己与白岙帝君并肩站在墙头上,二人交谈甚欢,也是在旧事重提,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目下白岙帝君猝不及防的失了往日的风光,不在光彩照人。
且阡苡知道,白岙帝君现下算得上是全然不顾身为帝君的体面懒散怠客。
其一阡苡并非仙界之人——还别阡苡只是白岙帝君其中的一个师侄,此事,从礼数上来就算二人是父女情深,但会因为效忠不同也该自持身份各执一词,或者,遥遥相望各效其主。
父女情深尚且如此,所以,法规上来,无论白岙帝君目下待阡苡有多亲厚,但阡苡于仙界而言也只能是客人。
但待客之道不能少,阡苡辈低位份也不在白岙帝君之上,可也也算得上主动上访了。
而白岙帝君身为长辈,又是重权,加之此刻还在自己府上。
固而白岙帝君合该拿出一个长辈于一个前辈的气度来,好生尽一下地主之谊。如此,方才不失君子涵养。也不失一个帝君的分寸。
但是白岙帝君偏不,不按常规倒是有几分一意孤行的意思。
为何这么呢?倒也不是阡苡抬举自己,觉得白岙帝君是为了自己非要破个先例——事实证明,白岙帝君自己也过他经常乱祖制而行另辟蹊径。
其实在仙界以及整个偌大的仙界之中,更衣一事并非是什么麻烦之事,虽繁琐起来也是里三层外三层,但人有修为与法力,摇身一变便可随意伪装一个变象。
虽然是有形无实,但二人又是非要授受不亲,自然是有个遮盖便可轻而易举的撑起场面,不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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