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官场刑场
洛阳皇宫富丽堂皇,皇家的气势威严在皇宫的各个方面体现出来。
武后端坐在皇位上,满意的看着下面的大臣,对于天后的赐婚,莫显音在沉默中应许,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和胆量。武后又赐给了他百两黄金,又命崔,徐二人共同处理胡沙飞一案。莫显音立刻皇宫回到了自己所租的房内,没有见到李冰,却只见在桌子上留下的一封书信,他打开看了,不由一惊,只见信里写到:莫大哥,师父来洛阳找我回去,事过匆忙,我不能亲自与你告别,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快乐,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后会有期!
他刚才还在思索如何向李冰开口讲武后赐婚的事情,不想李冰已经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呆坐了下来,见桌子上还有李冰为他做的饭菜,心里空空地,这时阴司鬼郎从外面悄然进来,在旁边落座道:怎么不见李姑娘啊?说着便开始用饭,莫显音淡淡地道:天寒绝士来找她回去,她走了!阴司鬼郎稍愣了一下道:这很正常,李姑娘又没有嫁给你,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的。莫显音道:今天我进宫面见天后了,她给我赐了婚,是她的侄孙女红叶。
阴司鬼郎停止了用饭,道:官场就是如此,身为官场的一员就要做好牺牲爱情的准备,官场乃家国与国之见的关系通常都是要靠政治联姻来维持,你在官场里没有关系,正好可以用婚姻来弥补。莫显音大喝了一口酒,心里格外的复杂和凌乱。阴司鬼郎用过了饭菜后,道:你要做好围捕马匪残党以及其他江湖贪利之徒的准备。莫显音应了。
第二日,莫显音到大理寺报道,并且向卢正道和崔绨商议利用胡沙飞来引出马匪余孽,二人听了道: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不知道马匪的余孽会有多少人呢?莫显音道:预计会有近百人,而且有的武功高强,我们的做好围捕工作,不能放走一个。卢正道道:如果是这样,那就要想天后禀报,申请外援了。
三人又去面见徐世良,然后一起进宫,向天后提出以胡沙飞作诱饵来围捕马匪余党,并且称需要申请外援。武后听了道:没看出莫显音还有这等心计,撒饵捕大鱼是个好主意,只不过马匪的余党会冒险劫狱吗?莫显音忙解释道:回禀天后,如果但是胡沙飞个人,众人保护有人来劫狱,但是在胡沙飞身上隐藏着马匪巨额宝藏的埋藏之处,我们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到时候不愁马匪的余党不来劫狱。说着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锦盒,献上道:这就是微臣从胡沙飞身上搜出的夜明珠,特献给天后。小宝接过锦盒拿到武后前打开,一股耀眼的光亮散出,众人看了皆赞不绝口。
武后收了夜明珠道:你的江湖很好,本宫也准许你们的援助申请。四人谢过了太后便离开了蓬莱宫,这时却有人叫住了莫显音,他一回头见冯小宝赶了过来,低声对他道:你说胡沙飞真的有马匪的巨额宝藏?莫显音回答道:这个微臣也不敢肯定,不过只要我们在暗中将消息散播出去,没有也就是有了。说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木盒,送给他,低声道:这是我在西域重金购得的鹿茸丹,特送给你的,希望你能够在天后哪里替我美言几句!小宝打开了盒子,只觉一股药香沁人心脾,他以前在洛阳卖过药丸,也听说过鹿茸丹,但是真的却没见过,知道这种要具有大补功效,而且很贵重。
小宝收了药丸,非常高兴,道:很好,还是你聪明,如果能把这件案子办好,升官发财指日可待!莫显音忙道:那还得你的关照。莫显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感觉少了什么,屋子里也便的冷清起来。这时阴司鬼郎又进来,师徒二人商议如何安排以胡沙飞作诱饵诱捕马匪余党之事。
天黑后,阴司鬼郎悄然离去,没多久,便听有人敲门,莫显音忙出去查看,但见崔绨与徐世良还有一位女官带了两名配刀的女子站在大门口,他忽地记起那日在洛阳城北时,也是这样的女官押解他们,当雷天鸣他们来救时,女官企图杀他们灭口,心里不由提了起来。崔大人忙道:这位是天寒派来协助咱们的商特使,你把计划详细说一遍。莫显音这才放了心,忙请众人进房交谈。商特使命两名女官守在门口。
进了堂屋落座,莫显音道:我的计划是由大理寺广发公告,在洛阳城端门外设刑场,与六月初八正午处决胡沙飞,这样就给那些马匪余党赶来的时间,然后在法场外围布下暗哨和伏兵,只等他们动手劫法场,然后咱们就收网抓人。三人点了头,商特使道:天后指派了五百御林军作增援,不知够不够?莫显音道:如果是围捕马匪残部,是足够了,只怕到时候出引出其他江湖乱党,另外要在洛阳城外要道已经运河两游设关卡拦截,这样即便在法场不能全部围捕,也不至于让他们逃脱。
商特使点头称是,道:那好,我这就去向天后申请水军设卡拦截。告辞后,莫显音又召集了洛阳五虎,要他们做好明日法场上保护自己的准备。五虎皆有点不明白,莫显音解释道:胡沙飞为我所擒,他以及其他前来劫法场的马匪余党一定会设法报复我,。五虎这才明白。
以后几天,莫显音忙着带五虎去查看场地,又与商特使已经崔大人,徐大人安排法场,洛阳的各个城门口也贴满了处决胡沙飞的告示。布在各个城门口的暗哨也想商特使汇报了近几日又不少形迹可疑之人混入洛阳城内。
六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围观处决胡沙飞的百姓将洛阳城南的法场围得水泄不通,商特使率了随身女官登上端午门城楼,又在法场外布下了御林军和神策军,运河上下游的水军也早已布置妥当,临近午时,徐世良同崔绨入了法场,坐到了公案后,卢正道以及莫显音等缉捕护在二人旁边,刀斧手押解这神父枷锁的胡沙飞上了刑场。
莫显音向围观的百姓看去,自己有许多蒙面的女子混在其中,而且各个都携带了佩刀,这令他有想起了李冰,这时恐怕师徒二人已经回到了天山。洛阳五虎化妆成了小商贩也混在百姓里,暗中保护莫显音。莫显音看着围观的众百姓,忽然想到等下大军围捕马匪余党,势必会伤及无辜百姓,可现在想收手已经是不可能了,而混在百姓里的马匪余党和那些贪利犯险之人又似乎发出了光芒,让他看到了自己升官的希望。
十二下擂鼓之后,徐世良拍了惊堂木,下令处决胡沙飞。崔绨打开卷宗朗读了胡沙飞的罪名,小吏开始焚香祈祷,罪名读完后,徐世良道:午时已到,行刑。说罢扔了筹子,俩名侩子手拉住了胡沙飞,去了他的枷锁,准备砍头,胡沙飞却向莫显音望去,稍后又向围观的百姓中望去,这时大刀已经向他脖子砍来。
胡沙飞立刻慌了,想要叫喊,却已经喊不声来。忽然两只羽箭自围观百姓中射出,立刻将到付手中的大刀射飞,百姓里响起了爆竹的炸鸣,众百姓立刻乱成一片,负责守卫的御林军也无法维持现场秩序,立时又有羽箭射出,将两名侩子手的手腕射穿,一大群蒙面汉子手执武器兵刃向法场冲杀而来。
围观的百姓纷纷四下逃命,蒙面的女子齐向城楼望去,商特使见免幸离去的差不多了,便一挥手中令旗,中女子拔出了佩刀连同御林军一起向劫刑场的蒙面汉子杀来。莫显音这才稍松口气,不必担心误伤百姓。
商特使又一挥令旗,大鼓擂响,衣甲鲜亮的神策军骑马赶来,挥动手中横刀便向蒙面汉子杀去。洛阳五虎各自握紧了武器,也准备开打。突然在混乱的人群中涌出了四个怪人,这四人手执武器,身形灵活地避开攻击,迅速杀向胡沙飞。这四人武功高强,一时间神策军和蒙面女子都阻拦不住,商特使立刻率人下了城楼。莫显音也站起了身,唤过洛阳五虎,拔出武器向着四个怪人杀去。
这时胡沙飞趁乱使用缩骨功挣脱锁链,溜了出去,在混乱中向码头逃去。莫显音道:大家小心这四个怪人,他们武功不低。四个怪人立刻道:连我们西域四魔都不知晓,真是可笑!这四个怪人就是西域四魔,当年威震玉门关内外,不过这几年已经销声匿迹了。
莫显音立刻率了五虎向着四人围去。其中一个红袍人道:我去捉胡沙飞,你们三个拦住他们。说着指了莫显音以及洛阳五虎。这四人太过勇猛和残忍,出招必有死伤,以至于神策军和御林军都不敢近前,脸蒙面女子也只能围在他们身周,不敢冒然攻击。
红袍人拔步向胡沙飞追去,眼看就要追上时,不料脚下一滑,立刻摔倒,御林军立刻上前拿下。莫显音与一个手执大拨浪鼓的怪人斗了起来,他施展归宗剑法,挑飞了这个怪人手中的拨浪鼓,不过他自己也受了伤,蒙面女子齐出手将这人拿下。
商特使率人赶来,向手执狼牙棒的壮汉攻去,打斗中,商特使的衣服被对方的狼牙棒挂破,露出了红色肚兜,这跟壮汉立刻惊讶了,商特使大怒,佩剑一转,便划伤对方手腕,这个壮汉的狼牙棒脱手,被众女子一拥而上,押了起来。现在就剩下身着麻布短衣的汉子,只见他挥舞手中铁棒,挡开来攻,众人皆不能近前,突然他身上的衣服着了火,令他慌忙扑救,洛阳五虎趁机涌上,各抓了一肢,制服了他。
剩下的残党余孽见状,忙纷纷逃命,但被御林军及神策军阻拦拿下。胡沙飞逃到了码头,毫不思索的跳入河中,准备泅水逃去,不料却被人用渔网拉出,拖到了岸上,他向这人看去,这人正是卢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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