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国破山河碎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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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到花甲的太傅,始终装着老糊涂,来保全自己的政治生命,现在也终于下出了最险的一着棋:他摊底牌了。
如果栋勋到现在为止说的都是真心话,他们就算同志见同志,两眼泪汪汪,洋葱炖牛肉,砧板上注定的奸情,可以携手滚油锅去了。
如果栋勋是说假话诈他,那么一翻两瞪眼,两厢甲兵出,太傅就可以一死谢罪了。说不定崔珩会义正词严的亲自训斥他一番,再判他个磔刑。
以前有个犯了错要受惩治的小太监,胆大包天、狗急跳墙,竟然对皇上口出狂言,号称要讨个公道。崔珩叫把他剜去舌头,寸磔而死了。
到关键时刻,崔珩是很不吝惜使用残暴手段的。这些手段正是至上的皇权应许于他的。
太傅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对皇权的威慑力,再了解不过。
可是某些时候,皇权都会失去威慑力。
这种时候,便是当皇权已经无法保证其臣民的安康与荣华的时候。
臣民不得不在两种危险中选一种时,就很难说皇权的威慑力会更大了。
人固有一死。真遗憾,人只有一死。因此它无法像“三两金子”、“五两金子”那样叠加。恐怖到达一边界限之后,就停止了继续增长。这之后,只是两种恐怖地带的博弈了。
是从贼、还是继续护帝?
(那个诙谐写手创造的关于唐风的段子中,属下进言曰:“不如从贼。”听者无不大笑。到现实中,却并不是一个很能让人笑得出来的话题。)
太傅面对这样的选择,竟然选了听从谢学士、而劝栋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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