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命轨难移心之痕 (1 / 6)
云剑听到玉庭戳穿了的威胁言论,确实很诧异。
那个日子?……那个日子!他很确定,他绝没有到蝶笑花那里。他做的是别的事。
他确实希望保护蝶笑花。看到任何一朵美丽的花,他都愿意尽可能的保护一下――但是,注意,是要在“可能”的范围内。
对于林家妹妹,接进谢府来供吃供穿,日后找一头好亲事,是在可能的范围之内。将她父母留下的家产都守好了供她享用,则不在内。那太荒谬。
对蝶笑花来说,帮忙动用人脉让他红、让他不至于受人任意欺凌,云剑当仁不让。为此,顺着伯父的意思成婚也可以。反正丈人家条件也过得去,连谢老太太都认可。至于妻子,长得还行,身体健康,全心全意迷恋丈夫、顺服丈夫,云剑觉得这可说是妻子最优良的品质了。伯父在其中借机得利,他可以容忍。但又要去搞定唐长孙、又要把林家的家财全让出来,云剑觉得太过分了。
所谓的威胁把柄,更叫云剑诧异莫名。他先把玉庭打发走,然后叫张神仙来,吩咐:“去查二老爷在我丈人那儿赚了多少。”
张神仙山羊胡子一动,没有说什么,迅速去办。
云剑又写了张条子,叫剑影拿去送进太守府。
剑影也领命而去。
云剑坐下来,手托着头,脸上没有怒色。
不怒而威。
宛留只有三次在云剑脸上见过这样的怒色。第一次,云诗赴京;第二次,云华病亡;第三次,就是这一次了。
如风雨欲来,宁静欲死的天际。
宛留将桌上插的大把木槿整理得再端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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