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1 / 7)
刘士元被管知县在大堂上一通刑法可是却不但没把他怎么样反而是把廖氏和吴赖子给搞死了。这时候管知县更是气急败坏,吩咐上烙铁,不一时烙铁准备好了,衙役将那红红的烙铁来烙刘士元,可是这烙铁刚一挨着刘士元,刘士元一点事没有,管知县在大堂上却哇呀怪叫,胸膛上被烧出一块焦皮来,原来是刘士元用了搬移之法把自己和管知县换过了,这烙铁表面上是在烙刘士元其实却是烙在了管知县的身上,下边这些衙役纳闷,这是怎么回事,管知县赶忙喊道:“住手,快住手,疼死我了。哎哟!哎哟!哎哟!你这妖道用的什么妖法!快去取些粪水和黑狗血来!”
手下这些个衙役立刻就去取来粪水和黑狗血来,对着刘士元头顶就往下浇,看着是浇的刘士元,可是顿时,知县满身都是粪水和黑狗血,臭秽不堪,大叫道:“好你个妖道,快扶我进去更衣,我要更衣洗澡,快呀,真是臭死我了。”这管知县慌忙进后堂去洗澡换衣服,搞了一个多时辰复出堂前,胸口被烙铁烫的地方钻心的疼,强自咬牙忍着来到大堂上,一时间竟然束手无策了,只得将他关进县衙大牢中去。
刘士元刚被关进去,满县的百姓都来县衙要求放人,管知县气坏了,发出布告,在有来说的,就把他以通同妖道造反论罪,百姓吓得都散了。
话说刘士元被关进了大牢,知县退至后堂,袁黑子赶快接着:“大人!那妖道认罪了吧。”
“什么就认罪了,你看我胸口,这都是被那妖道施法弄的,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暂时将他关在了大牢里,在想办法吧。”
袁黑子见知县不高兴,闲话几句就回去了,刚一到家,家里已经哭成一团了,袁黑子进门一看,夫人廖氏的尸体就停在正堂上就等袁黑子回来张罗丧事呢,袁黑子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早上出门的时候夫人都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丫鬟道:“你走了不久,夫人在家突然好像被谁在用棍子打一样,哀嚎连天,不多时浑身是伤,被打得头破血流就死了。”
这袁黑子一听了这话,心中疑惑难道是那妖道施法了不成,但是夫人廖氏也没见过那妖道啊,怎么就被他施法呢,真是奇怪!他在家奇怪不要紧,这消息不禁而走,死讯传至廖氏的娘家,聊氏的爹一听说女儿在袁黑子家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带着十几个家丁就来了,刚至门口,袁黑子上前接着:“岳父大人,您来了,快里边请坐。”
廖老爷子也不说话带着人迈步就往里走,径直来至灵柩前面,揭开白布一看,女儿身上全是棍棒打的伤痕,头上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廖老爷子气坏了转身指着袁黑子:“你为何将我女儿打死,她在有什么过错,你也不应该如此残忍,好歹也是你的结发妻子!今日我定不与你善罢干休,咱们公堂上见!”
袁黑子赶紧上前解释道:“这真不是我干的,当时我根本就没在家,您不信可以问丫鬟嘛!”
“丫鬟,这些丫鬟都是你的人他们岂会说真话,不到大堂上去,谅你也不会招供,都押到大堂去!”
廖老爷子一声令下,手下带来的这些个家丁不由分诉将袁黑子并丫鬟一起往县衙这边押着就过来了,廖老爷子走在前面,不多几里路到了县衙,门口,廖老爷子就门前擂鼓,管知县正胸口疼的厉害躺在床上哎哟连天的,突然听见外边敲鼓,只得挣扎起来,将官服穿戴得整齐了来至大堂上,三班衙役两边站着,高喊堂威。管知县一拍惊堂木:“来呀,带击鼓之人!”
不一时,衙役将廖老爷子并一干众人都带到堂上:“下跪何人?有何冤情!”
廖老爷子哭诉道:“禀青天大人,小民廖志强,只有一女,嫁给袁黑子为妻不想被这袁黑子使人活活打死。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知县一听是人命重案不敢怠慢,虽然刚才收了这袁黑子的银子,但是这会儿涉及到了人命案子,那也不敢徇私,再着说了,正好趁此机会将他家的药店没收入官,岂不是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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