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领印 (3 / 4)
当地有首歌谣:南坎高,北坎低,芝麻洼里出娇妻。
申家女子多有颜色,队伍中楚楚动人的女子比比皆是。莫说奴隶,就连手持烙铁的壮汉面对那些细皮嫩肉时,心里都有些打颤。打下的印记,时常漂虚。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排在前头的人心里反倒松快一些。扛那么一下,嗷几嗓子,剩下就是慢慢养伤。
队伍后头的人要煎熬许多,申家人竟有不少当场吓晕过去的,被人抬着往前挪动。有些被打上烙印时竟还未醒过来,可谓因祸得福。
官朗母子终究还是没能躲过。这等皮肉伤对官朗影响不大,他常年挖矿,早打熬得皮糙肉厚。又粗粗练过几路拳法,筋骨自然强壮,更何况有法力护体。
樊氏要辛苦得多,虽说咬牙承受,但也疼得泪水涟涟。烧灼之后火辣辣的疼痛感一阵阵袭来,直往心里钻,走路时脚下都十分虚浮。
官朗心疼母亲,索性背起樊氏,快步往家中走。紧贴儿子坚实的后背,樊氏心头妥帖许多,痛感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
行到家中,见门口站着一人。老远迎了上来,这是官朗的三舅樊无期。
官朗有四个亲舅舅:曰无忌、无昧、无期、无悔。
樊无期已先领了印,记挂自家妹子,拿些伤药过来。都是自家配的止疼药膏,治疗这种外伤效果不错。
奴隶伤痛多,生存能力却也很强。平时都会注意采集一些可以疗伤的药材,配成药剂,以备不时之需。
樊氏忙从官朗背上挣扎着下来,给三哥见礼,甥舅二人搀扶着樊氏进了屋。
官朗服侍着给母亲上完药,歇了一会儿,樊氏才缓过劲来,问道:
“三哥,你可知道艾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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