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真不容易 (1 / 2)
柳如是一面安慰钱牧斋，叫他不要紧张，一面把过去十来年从鸨母和资深同行那里学到的技巧，还有自己总结的从不示人——迎春除外——的绝密心得，尽力使将出来。
眼看有了些效果，等到真的要用，赶紧拿来一试，又是临阵掉链子。钱牧斋已经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柳如是可是并不放弃，接着再试，效果却是越来越差，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钱牧斋被折腾得苦不堪言。既然如花似玉的如夫人都还不放弃，他那里能够表示投降？柳如是不仅是黔驴技穷，也感觉疲惫不堪。她想，老头子莫不是对自己有些视觉疲劳，或者过于紧张，换一个人可能好一些也说不定。
她把迎春叫了过来，说道：“迎春，我算是服了，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老头子就是不能配合。开始好像还有效果，一试还是不行。后来再试，是越来越不行，一点儿要兴奋的意思都没有。可能是老头子太紧张，因为以前他不配合我骂过他，他有心理障碍。换个人，你来试试。好歹让他能够尝点儿滋味吧。”
“我来？”迎春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殊荣，说道，“我可没有您那样的本事。我那两下子，还是跟您学的呐。”
“你来，他没有那么紧张，”柳如是说，“可能好一点。让他先休息、放松一下。然后轻轻地、慢慢地来，可能就会重新唤起已经打退堂鼓了的雄风。”
以前柳如是有的时候，怕迎春总是近距离地接触这种好事憋得难受，就让点儿男人的恩泽给迎春享用。不过那种情况下，只要迎春顺着客人的要求摆个什么姿势，让客人折腾就可以了，要求并不复杂。
有几次男客人太老雄风不再，她又懒得伺候，就叫迎春代替自己做帮助老男人返老还童的工作。有的时候有效，有的时候无效。好在那反正是客人自己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关系，要负担什么后果。
这次迎春荣膺如此光荣的任务，就感觉有点儿压力了，小脸蛋儿不觉得微红了起来。
“没事的，你紧张什么，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你就当是小姑娘玩个什么玩意儿好了。”柳如是说道。
迎春想，小姑娘玩玩意儿，你倒是说得轻巧。你怎么没有玩出个四五六来呀。嗐，反正你也没有玩成功，我就活马当成死马医，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柳如是又轻柔地温存了钱牧斋一遍，说道：“老公，你有点儿累了，没关系的，你不老，你闭眼休息一下，放松一点儿，让迎春来帮助你。你一定会成功。”
两个女人交换了位置，迎春上了床。为了尽可能取得好的效果，柳如是倾囊相授。她在柳如是的指导之下，慢慢地，居然取得了相当的进展！
几乎已经绝对投降了的钱牧斋大喜过望。脸上的表情从痛苦转而兴奋，泛起一丝红光。迎春也是十分惊喜：难道说，我的技艺比夫人的还好？她做不到的我能够做到？
柳如是心里也很高兴，虽然说这点儿本事，以后对于宋三平来说没有什么用，可是也证明了她的分析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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