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顺之则昌,逆之者亡! (2 / 6)
嵇恒将叔向信的内容大概说了一下。
张良若有所思。
从这封叔向写给子产的书信中,他大概听出了三层意思。
一是法律不是好东西,都是乱世的产物,好的社会应该高举道义的大旗来治理。
二是公布法律损害了贵族的统治特权,贵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根据所谓的道德来判案,不能再一事一议,而是要遵照法律的规定来处理。
三是增加了官吏难度,民众会因此抛弃礼仪,而引证法律,引用法律据理力争,甚至会钻法律的空子。
因而叔向认为子产铸刑书是取闹之道。
随即。
张良也反应过来。
嵇恒之所以讲出‘子产铸刑书’,实则是在借此隐喻当下。
叔向洋洋洒洒一番雄辩,实则都是在为贵族争辩,而历史的事实,并没有如叔向所愿,随着子产铸刑书的开始,越来越多诸侯,也开始将自家的法典公开,甚至就连叔向所在的晋国,在子产铸刑书二三十年后,也铸了刑鼎,可谓将叔向的脸狠狠的拍打了。
子产铸刑书是大势所趋,而在嵇恒眼中,秦之改革也是大势所趋。
嵇恒面无表情道:“在子产执政后一年,即刚开始在郑国变法时,天下受到的阻力很大,社会上流传着一首歌,似乎是‘硬逼我把好衣服收藏在家,硬把我的田地左编右查,谁要去杀子产啊,我一定参加!’”
“而当子产执政三年后,这首歌就变了。”
“变成了‘我家有子弟,子产来教育开导;我家有田地,子产使产量提高。要是子产去世了,谁能像他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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