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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战利品 (5 / 6)
        在知道小春有可能会成为凤凰后，江笠恨不得多杀一些信徒，给小春补补身体。

        她清点完所有战利品，就听旁边的画灵嘟囔着。

        “都不夸人家，人家可是一直在帮你引人鱼的。”

        江笠笑着夸道：“我们的画灵是最强的，要是没有你，这个家都得散了。”

        画灵被夸了，反倒不好意思，脸颊红红，哼一声说道。

        “这还差不得呢。”

        它像蝴蝶一样在空中到处飘。

        江笠看了它一会儿，余光触及到沈季有意无意扫过来的目光，神色微顿，看向他问：“有事吗？”

        她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季摇头，在江笠转过头注意力移到别处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开口。

        “她……她是什么？可以问吗？”

        他怕她觉得自己冒犯，斟酌许久才问出口的。

        实在好奇，沈季根本忍不住，想要知道画灵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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