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纳古琪巧授兵书 周修锐诡练军阵 (1 / 5)
上回说到季竹嫁于解书,方国忙于整理内局,西原忙于打理崇枢道。
却说恕国上将军白卓,感于韩亘一片与卒同心,遂以易懂之言将兵法浅显之理书予恕王,恕王般慈着纳古琪协助韩亘习练兵书。
岂料那韩亘总是言道:“某可习不来那兵事,且某亦不识字,如何习此高妙之事?”
纳古琪无法,只得回禀恕王,般慈闻之大乐,赐坐纳古琪,谓其曰:“寡人于尚村之时,有一小童牵牛而过,口中所言,颇为有趣,所述之理乃辩圣王良先生精辟之理,琪弟可知寡人之意?”
纳古琪曰:“王上莫非是要臣弟激励韩将军,稚子尚知习圣人之道,韩将军亦需多加学习?”
般慈大笑,扶其手曰:“琪弟啊琪弟,汝如此聪颖之人,今日何以不知寡人之意,若韩亘可激其志,早已自行习之,何需琪弟来帮?”
纳古琪曰:“王上之言有理,那不知王上何意?”
般慈曰:“尚村稚子亦未识字,易公便以巧妙之道说其道理,稚子便能明了,韩亘不识得字,可先习易公之法,先将兵法道理巧说于他,待韩亘知其中奥妙,有心习兵法之时,再缓缓授其习文断字。”纳古琪领命而去。
纳古琪往定南军营,韩亘见其又来,躲至马厩,纳古琪寻之而去,问其曰:“韩亘老哥乃我纳古琪救命恩人,如何见了我便要躲?”
韩亘曰:“有琳兄莫再言救命之事,某不过路见不平,助义之举,有琳兄看,某此前便是一饲马之夫,也就知道些驯马之谈。”
纳古琪一听便知韩亘又是借此道其不愿习兵,思忖片刻,计上心来,谓韩亘曰:“不知曼柏兄驯马之时,可是不管不顾便去驯之?”
韩亘摇头曰:“这如何能成?不管不顾,直接便驯,便易因不知马而为其所伤,稍有不慎,命则休矣。”
琪曰:“如此倒与两军交兵颇为类似,若不察,则有失国失民之险,不知曼柏兄驯马之前有何要探?”
韩亘曰:“有琳兄此言倒有几分道理,确是均应先行查究,驯马之前,一则需先知为何驯马,虽平素皆乃驯马以用,却也常有公子要借驯马展示己力,此时便要先累其马,以便公子来驯;二则需知时节气候,寒暑雨雪之时,驯马之法均有不同;三则需知驯马之地,蒲草之地泥沼之地碎石之地,注意之点皆有不同;四嘛,嘿,便要看驯马之人也,要是某来,那自然是手到擒来,若是他人,渍渍,便要小心为好;这五方是最恼人处,驯马可非一人之力,方需人从旁协助,可总有人不愿出力,若遇如此之事,便难办咯。”
琪曰:“未曾想这驯马竟如此似于兵法,兵法亦讲需察其上下是否同心,时令寒暑变化如何应对,地势条件如何利用,将领品格如何,各军组织调用是否顺当。”
韩亘为其哽住,片刻方言:“听有琳兄之言,倒确是相通,走走走,莫在此处,来某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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