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7/22——8
斑驳的阳光,满地的树叶,昨来风雨,台风要来了,近来几天都会下雨,今天本不想来,看了看天气,还有几天中雨暴雨的,那就暴雨去休息吧。落叶上的雨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知了的叫声没完没了。忙碌的人们一刻都不停息,车来车往。所有的一切是为了什么,无非名利。店门口街对面停了一俩小货车,车斗上几珠狗尾巴草欣欣向荣,随风揺曳。生命在哪里都会顽强的生长,野蛮的生长,这是生命的本能。刚才一辆三轮摩托车呼啸而过,吓了我一跳,这就是生命的外在体现啊。下雨了,雨水不请自来,看网上知道河南暴雨,连地下车库都有淹了,汽车像鱼儿在水中漂,可知情况之糟。遥寄祝福。大目洋,猫头洋,渔山,大陈渔场,家里老房子没拆之前,这个广播一直陪着我。家里的大门上,自从我学字后,全被我写上了(楼家大门)这四个字。家里的一扇內门上,我写了一个大大的《杀》字,还有各种的小杀,五颜六色,彩色粉笔写的。是不是说我有暴力倾向,我只感觉那个杀字特有气概。说到这里,有一回我和堂弟及姑妈的孩子走在桔林里。我在堂弟的后面,我是最后一个,望着堂弟的后脑勺,一瞬间脑海里一个想法迸了出来,我把柴刀砍上去会咋样呢,当时我手里正拿着柴刀。这个想法让我当时害怕极了,一直到现在我还记忆深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那个下午时,我爸,我,我小叔,堂弟一起看电视吧,我吃着三毛钱的冰袋,堂弟一个劲缠着我,我老爸拿眼睛挖我,让我给堂弟吃,我不情愿极了。然后我就看着堂弟吃了。我是个小气鬼,但我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吧?!难道是那一件事后,我一直怨恨着堂弟不成,那时我几岁来着,五六岁来着吧,堂弟三四岁。堂弟家完墙上也被我写了好几个楼家大门,被我小婶好一顿数落。我妈在墙上记着买谷数字5的。我学我妈呢。雨下的好大,说来就来了,真是风大雨急,行驶在松兰山这一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安静极了,好似我又被世间抛弃了。到目的地,刚好吃饭了,13元的水煮鱼。坐下,发现还有两盘人家吃剩下的西红柿炒鸡蛋,洋葱炒虾,当然了只有一些蛋末子和洋葱。我思略了再三还是伸出了我的手。刚才我应该去车里穿雨衣过来的,搞的身上全淋湿了,不知再想什么。开鱼节快要到了吧?!好久没吃过新鲜的鱼了,鱼不新鲜我不吃的,总感觉腥气,下不去口,我老爸老说我娇气。昨天送了一趟石浦,吃了海鲜面,不咋地,连蟹和小白虾都没有,老板是个老婆婆说还没开渔,青子,沙蛤,小白碧,24元。那次没开渔,开渔的石浦那腥气能让人熏过去,我第一次去石浦那滋味我能记一辈子,差点没让我晕过去,腥臭扑面而来,时间长了入鲍室而不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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