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7/21——21
同样一句话翻来覆去,我想我是老了,要不就是心态老了。空洞的说教只有自己能懂。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打发这让人绝望的漫漫长夜。我是个自私的人,自私的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绕我而转的。直到我二叔结婚,热热闹闹的,好看级了,花啊,盆啊,还有里面的各种东西。然而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围绕着新郎和新娘,都没人来离我,我才懵懂的发现我不是那么的重要。选些生命中的片段而丰满我的人生。小时候我老咳嗽,这是遗传的吧,我的爷爷肺就不好,这是家族毛病。虽说不严重,但我感觉我小时候还是吃了好多的药。那药丸好大一颗,要把一颗药丸扳成好几份,象及了一粒粒的羊屎,我才能吞咽下去。可怕的是它还特苦,我记得一定要合着冰糖水我才肯吃,老爸逼我都没用。那药丸外面是包着腊壳还有塑料的,黑黑的一个圆球。我记得有好几次,我吃的反胃了,刚吞下去没多久就有全吐出来了。以后不知道咋好的,反正不知啥时起就不吃药了,也许是长大了身体自己有抵抗力了。我和爸妈去过宁波的动物园,也是去看病顺道去的。我就只有那一次去看过动物园,以后长大也从来没去看过了。有一副画面记得蛮深的,我在中间牵着爸妈的手迎面是江水涛涛。可惜没有拍照。我的照片少的好可怜,小学毕业照,中学毕业照。我的玩具呢?我爸妈拉着板车去镇上交租,我跟着,好像是那次我妈给我买了一顶解放军叔叔那样的帽子,帽檐上有五角星。可把我高兴坏了,天天戴它,那时应该还没上小学吧。后来那帽子跑哪里去了啊?我还有一头小象,塑料或橡皮做的,手挤一挤它会叫。它也陪了我好多年,最后老化了,没有弹性成死硬的了。其它的想不起来了。我有两个文具盒,全是铁的。一个图面是一只可爱的小鹿,另一个图面是八俊图。我尤其喜欢那上面其中的一匹枣红马,我还画过好多次。记忆总是一点串联着另一点。我家墙上有两个娃娃开着三轮摩托车的画,我好像也画过。主要的是,我好像画过一个女警,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女警的面貌图形以及它是一副咋样的画了。小叔门前有一棵桃树,我也画过,现在我可是想不起来我为什么要去画它了。那树上可是有好多好多的桃花,我那时怕是画傻了吧。那树跑哪里去了呢?小叔平整园地全都砍了吧。包括一颗好大的白枇杷树,那枇杷好甜,还有一棵狗乌桃树,也蛮好吃的,里面的核是红红的,还有两颗不知啥树,高高大大,上面老有鸟做窝,它的果子是内核球型,上面像刺猬一样长满了长条型的小片形成外面的球型。砍了那二棵树,以后再也没有见到同样的树了,要不就是我没注意。对了,我家门口的小溪石板上,有一个洞,有一条黄鳝老是从那个洞里转出来,它转出来又转进去,老是进进出出,我奇怪极了,我还有点怕它,我知道它不是蛇,但我还是怕,也许那时我小。因为我大了,钓鱼时钓过一条老黄鳝,我把它开膛破肚,炖炖吃了,蛮好吃的。我和隔壁的小姐姐办家家酒,是用小溪桥上漫生的滕叶来做饭菜的,那滕蔓的叶子象及了鱼。小姐姐是六岁就去上小学了,然后她就不跟我玩了,我八岁上小学的,我老埋怨我老妈这么迟才让我上小学。
友情提示:请关闭阅读模式或者畅读模式,否则可能无法正常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