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当选族长
新家园在族人们的辛勤劳动下,日渐扩大并完善了起来。沈毅现在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族人从心里传递出来的喜悦,日子就在这样的状态下一页页翻过。直到一天夜里,一场突来的雷电暴雨骤然降临。在沈毅一年多的日子里还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雷雨,房屋上的茅草连同木板都被大片的吹走,到处传来吱嘎的木板声,屋里的东西被吹的四处乱窜,还时不时能听到有陶器打碎的声音。大风裹挟着雨水瞬间打湿了失去保护的族人们,部分妇女和孩子在惊慌尖叫,男人们则在艰难寻找并走向自己的亲人,嘴里不停喊出名字和安慰之语。狂风就这样肆虐了一夜,直到天逐渐明亮才姗姗退去。人们此时都集中在屋前泥泞的空地上,沈毅放眼环视整个营地早已惨不忍睹。房屋破破烂烂,个个露出光秃秃的房顶,有些房屋连墙壁和门板都有不见的,大量的陶器变成了一堆碎片。多数的族人都有轻微的擦伤,还有一些本来身体就弱的族人,在昨晚的惊吓和湿身受凉下病倒在地,仅剩的三位族老也纷纷病倒。沈毅面见这样的情况,只能赶紧做些补救措施。首先安排人把篝火生起来,把毛皮衣物烘干并把病人放到篝火边取暖,然后安排人去把能用的东西集中起来,尤其是食物和药草。此时,经过一夜折腾的人们早已精疲力尽,急需热食和汤水去除饥寒以及给病人缓解病情需要的药汁,而后在安排人修理加固房屋、清扫营地并用石灰粉重新进行杀菌。经过几日的忙碌,族长等一众病人被搬进了由沈毅依照中国农村房屋样式,通过立柱、横梁、顺檩等主要构件以榫卯结构连接的建造原理,经过多次尝试建造后,修出的小房子里。在夯平的土地上有用石头围起来的篝火还能看到一些残留的石灰粉,病人们都卧躺在沈毅刚做的简易床上,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和毛皮。经过这次的灾害危机,让所有人意识到需要更坚固舒适的房子,这座房子给了族人们新的希望,而沈毅则在想是不是该想办法试试能不能把砖烧出来以后修砖房,而且砖将来还能修城墙。随着时间的流逝,生病的族人陆陆续续好转,只有年岁最大的陶反而每况愈下,最终在坚持了一个多月后还是去了。巫站在放置族老陶的柴堆前,摸了摸眼泪对着沈毅说道:“让族人们点火吧”。沈毅高声大喊:“点火!,送族老陶”。一片“呜!呜!”的哭声响起并伴随之火势越来越大。所有人盯着高耸的火焰吞噬陶的身体直到火焰熄灭,在巫的带领下,一起三鞠躬后才走回族地。又一次族会推选开始了,上一次沈毅参加时还是大半年前采的去世,人们从明和慧里,选出了慧成为新的采,同时推举了两位族人成为新采的弟子,而新采将自己慧的名字给了自己的女儿阿大希望她能向自己一样出色。所有人在以前的棚子里围成圈跪坐着,族老们和沈毅坐在中间。族长巫对着族人们说道:“对于族老陶的推选现在开始,对于鹿和羊的参选有无反对?”,族人群里传来几声:“不反对”,巫接着说:“既然无人反对,那有人自荐吗?”,巫环视四周等待片刻,见无人说话便喊道:“无人自荐,那现在请支持鹿的举手”,悉悉索索的一部分人举起了手。此时,族长对着沈毅和采说道:“请毅跟采清点人数”。沈毅和采开始清点人数然后向族长回道:“巫,共计86人支持”。之后就是羊共计80人支持,最后巫宣布鹿成为新的陶,并同时推选了两个孩子成为新陶的弟子。就是所有人准备等待族长巫宣布解散各回各家时,族长站了起来走到了坐在边缘沈毅的身旁对着沈毅说:“毅,你起来”。沈毅站了起来向着巫说道:“族长”。巫握住沈毅的左手转身面向屋门外,对着所有人说道:“我巫!到今日已经活了四十多个年头,身体衰老虚弱,能活着的时间不长了。我常常担心自己难以负好族长的职责。自毅来到部落以来,经常有所贡献,并施恩于众人,才能和智慧都有杰出表现也远超族老四人。一路上为部落化危解难,部落能走到现在,毅的功劳是首屈一指。我认为如果毅接任族长一职一定会让部落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现在我愿把族长之位传给于毅,族人们你们同意吗?”族长举起了沈毅的左手环视着族人。鹰站了起来,举起右手对着巫说道:“巫,我同意您的想法”,然后看看自己两边的人群。受到鹰的影响,越来越多的族人站了起来表示同意支持,在其他族老的全体同意下,沈毅最终被推选为新的族长并推选两个孩子成为沈毅的弟子,其中就有老族长提名的常常于沈毅看星星的阿大,而沈毅则给阿大取了个名字叫:“星”。狩看着老族长完成退位,也站了出来说道:“既然老族长都退位了,如今族老里就剩我一个老头子,我也老了也越来越没有精力,不如咱们今天干脆把族老的规矩改一改。以后啊,族老活到四十岁时就重新推选如何?”老族长说道:“狩的想法很好,巫(毅)、采、陶你们是新一任族老,你们同不同意呢?”沈毅先回答道:“老巫,我十分赞同这样的想法,这是有利于部落的改进”。采和陶也接连同意。之后便又开始了新狩的推选,最终老狩的大弟子接任了狩的职位。族会结束,沈毅与最熟的鹰等几人相互恭贺道谢聊聊家常后,便带着星来到湖边望着璀璨的星空。从此刻开始,沈毅不在代表一个人或其中的一个人,而是整个部落的希望和未来。面对如何让族人拥有更加富足的生活的难题以及未来可能再次相遇的兽族人所带来的紧迫感,沈毅在寂静的夜空下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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