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本篇几乎没关系,但应该蛮有趣的故事 (4 / 4)
仙女以余光扫了我一眼,以臃懒的口吻道:“你有足够好的仙牌吗?你进入了足够好的仙家了吗?”
“我没有足够好的仙牌,也无法进入足够好的仙家。”
仙女转向,扭动着纤细的腰向远方走去。
我急忙大叫“请你别走,请相信我是爱你的,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天昏地暗。。群星闪烁,你是我命中的那个女仙。”
仙女依旧扭着腰走着,她走的真好看。
我明白我的声音与她的耳朵间有道膜,不管我叫得多大声,叫得多撕心裂肺,那膜都会尽职尽责的将我的声音拦住。那膜是卡巴斯基杀毒软件,而我的声音是病毒,这真是个奇妙又可笑的比喻。
我缓缓的将脑袋从胳膊中抬起,讲课的老仙师眼瞪的如牛铃般,直勾勾的向我射出两柄谴责的利剑,我立刻吊起白眼予以回应。像我这般敢与讲课老仙师进行眼神交锋的真是仙界难寻。这个十几平米的仙室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不羁与囚牢两个概念在活跃,在碰撞。一阵风倒灌入仙室之中,吹得书页哗哗作响,仙室内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老讲师继续讲课。。我继续做白日梦。我隐约觉得在吊白眼的过程中把左眼眼角撕裂了,疼死我了。也许这就是所谓任性的代价。
午夜,我的卧室冷气开的很足,我没有看书也没有写故事,我甚至没有开灯,我只是坐在我的床上,盯着眼前的黑暗,眼角隐隐做痛。
我在追忆,在思索,在发呆。我想起了那个终生没被爱过的老仙,那个爱我爱的发疯的魔女,那个本该走在路上的我。
黑暗中,我诵起某史诗的某片段:
在那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那些抛弃了三千大道的孤儿们,那些被困厄在囚牢中的不羁的野性的灵魂,那些倍受折磨的呻吟着的肉体。他们!他们再也不愿卑贱下去,他们举起了火把拿起了武器。他们发动了圣战,那是一场信仰之争,现如今没仙记得那批圣战者的尸骸在哪儿。但仙们仍记得最后一个圣战者倒下时所喊的口号:“不自由,毋宁死。”
不自由,毋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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