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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簌：“......”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这是不是有点强行？！宿簌汗颜，问：“还有吗？”
“嗯，”杜行知继续说，“一款老游戏关服了。”
宿簌再次：“？？？？”
这就很强行了吧！
宿簌满头黑线：“您别哄我了。”
没转运就没转运，宿簌其实不太信这些，真要转了她才会觉得这世界略玄幻。
“不是，”杜行知给自己和宿簌的茶杯斟了茶，说，“那游戏已经在贴钱运营，但我们代理协议没到期，不可以关服，但前阵子开发商自己来说相关维护人员跳槽，做不下去要协议关服。”
宿簌：“......”
这......也行？！
“哈哈，”宿簌笑得很勉强，“我以为所谓旺夫，就是一口气拿个几千万的订单，或者忽然空降一笔融资。”
杜行知闻言，冷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非常浅淡的笑容，让宿簌以为自己被嘲笑了。
谁知，他说：“也有。”
宿簌顿时来了兴趣：“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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