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京觐见 (1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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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入京觐见 (1 / 3)
        高宁远因战后草原北莽降卒及其族民尚需安抚处置亦需等待朝廷下一步安置这些异族的旨令,朔方军以下各军镇的战后换防事宜诸事缠身,未能与陈定徐兆丰二人一同进京接受恩赏赐封,待到诸事皆定且朔方军军务事宜均向朔方役军使交托完毕之后,接受来自朝廷入京接受赐封的旨意带领十几名亲随前往龙兴城,高宁远自十五岁时离开龙兴城随父出征长元国,后因为前朝崩溃中原战乱连连,父子二人因身系前朝征北大军数十万将士性命数十年来滞留于燕云之地与北莽长元与燕蓟山脉之间周旋而亲属家眷尚留在龙兴城,后父亲高定殁后执掌其遗留下数万大军因大势所趋投效黎朝,十年来手握重兵未有朝廷旨意未敢返家探望以避朝廷无端猜忌,今时因平定北掳战功卓著特被朝廷明旨前往龙兴受赏赐封,藉此时机可是返家探望亲族,高家子嗣单薄,爷爷高炅只有父亲高定这么一个孩子,父亲高定到是给自己添过几个弟弟妹妹奈何多数未及长成就夭折早亡,二十年前离家之前家中只有一个六岁小妹尚在母亲膝下,想起小妹明眉皓目童声雉语,高宁远似有触动,当年母亲诞下小妹,自己喜形于色的少年模样犹历历浮现眼前,之前曾书信传与龙兴城,小妹回信告与家中一切安好现已嫁人育下一双儿女,当年初次得到小妹回信高宁远难掩多年思亲之情,悲喜难抑,高宁远思绪其小妹已嫁人生子,不知其夫婿人品模样可曾薄待小妹,只是小妹书信未得提及,自己只得遐想联翩。在离龙兴城三十余里驿站桌前,高定思绪万千,而邻桌两位进京述职的三个官员言谈起龙兴城中京中官员的一些轶事见闻打断了他的思绪,那几人年轻稚嫩的模样一看便知是刚入仕途的后生,言谈之间彰显出其几人对朝中股肱定鼎的重臣的仰慕之意及日后欲效仿其建立功业之心,高宁远听到此处不禁哑然自己年少时不是如此一般模样,突然那身着深青色官袍的年轻官员话锋一转说起本朝开朝时一些逸闻。

        ‘当年本朝皇帝父子二人入主龙兴城到是有些有趣的事情’那深青色官袍的年轻官员话锋一顿似是吊足其余二人的胃口。其余二人言听于此颇生好奇之心急不可耐的斥责到。‘言兄可不要卖关子吊我们二人的胃口,开朝之时一些事情我也听闻一些,不知道你想说的是哪一件、’

        ‘这些风闻轶事说来其实挺伤天家颜面的,这样说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那深青色官袍官员谨慎的说到。

        ‘言兄多虑了,只是坊间传闻说来真假难辨闲谈而已又有什么不妥的呢,你这少年老成过了头何故顾左右而它。说与我二人听听便是’另外一个绿色官袍的官员不屑的说到。

        ‘韩兄教训的是。我曾给当今圣上六子当过侍讲,曾听过他生母的一些逸闻,他的母亲淑妃娘娘曾是前朝末帝的女儿沭阳公主,当今圣上及太上皇当年进入龙兴之时把前朝宗室的女子收为姬妾,想来确实有趣且有点荒唐,新朝皇室纳前朝公主。’那人神色颇为复杂的说到。

        ‘我还想来言兄有什么有趣的见闻说与我二人听。这等街听巷闻之事加上当今圣上不拘小节也未曾掩饰早已人所共知之事,我还听闻不光只是前朝宗室女子被收入当今皇室府衙之内,前朝官员的貌美亲眷亦被昔日暨王府幕僚今日天子股肱之臣所纳。’

        青色官袍的官员眼睛一亮赞同的说到。‘这事我也有所听闻,前朝贵妇嫁入当朝新贵之事官场之上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当年暨王府三杰除了杜寒微大人坚持不纳其他二位到是都是收获颇丰’

        ‘这不对,世所公知林国公大人正室乃是龙兴城第一妒妇,早些年当今圣上与将宗室女子庆阳郡主嫁入国公府,被这国公夫人恼怒阻挠,当今圣上下了明旨若是不从当是饮毒酒自裁,那国公夫人不惧而饮尽毒酒,使得当今圣上颜面尽失,连皇上尚不能赐婚林府,那还有什么其他貌美女子能入林国公府’

        ‘这些个事情我也是曾在龙兴城官员酒宴听闻,当年这女子年方十六貌美异常且家中只有一老母在堂乃听说其父辈以上两代乃是前朝重臣,林国公当年只一眼便看上这个女子,后回家思其非常后坚持纳此女为妾,国公夫人百般阻挠怎样的手段用上亦不能止,那女子无依无靠又奈何前朝遗民的身份亦不敢轻意得罪当朝天子重臣只得相从。’青色官袍官员眉飞色舞的说到。

        ‘林国公当真男儿本色啊,这林国公今年已有五十多了吧了。算起来十年前怕也是年近不惑了,也能如少年郎般不顾家中妒妇所阻娶还是前朝勋贵之后貌美小妾。当真是艳福不浅啊。’青色官袍的官员颇为戏谑的言说到。

        高宁远听到此处大骇,想来他们谈起的那林国公府的小妾境况怎么那么与自己二十年未见的小妹有几分相似,小妹与母亲二人居于龙兴城,父辈子嗣单薄龙兴城确实无其他亲属可以依靠自是可言为无依无靠,十年前自己这个兄长当时还远在燕蓟未归顺与黎朝,国家危亡之际当时连自己尚不能保全更是无法给予他们什么庇护,任凭母女二人孤苦守在京师高家府邸,十年前小妹亦确实不足16,年岁境况都惊人般的相似,高宁远越往深想越为恐惧万分。

        ‘那女子也是可怜。国公夫人出了名的妒妇连我们纵横寰宇不足二十三扫平北方诸雄的当今天子对其尚是无可奈何,何况这么柔弱无依无靠深闺女子又有何力去面对这般泼辣的妒妇有意苛待呢’绿袍官员说到。

        ‘韩兄多虑了前朝贵族女子能在新朝苟活求生亦是上天恩赐的福分。又怎么轮得到你在这里为其哀婉叹息啊。’听了这三人一番言论,高宁远眉目之间透出一丝丝严峻之色,心下疑虑重重,思虑半晌之后径直向那几人桌前走去。

        ‘几位’高宁远拱手向那几人说到,那三位眼见眼前这位青年男子身着紫色纹兽官袍腰挂金鱼袋不禁大惊,连忙站起恭敬的询问到‘大人您有何事。’三人面露紧张之色。

        ‘适才我在旁处听得几位一番言论。’还未等高宁远说完那三位年轻官员大惊失色慌忙匍匐下,汗珠直下说到‘请大人恕罪。我等三人狂悖无知妄谈朝中重臣轶事。’高宁远见此不禁哑然思来想必是看了这身官袍知是朝中朝中显贵。误以为自己是昔日暨王府下属才得这般年纪荣登高位因而生如此般恐惧,高宁远忙走向前扶起其中一人说到。‘几位莫要行如此大礼,亦不必如此紧张,我也并非问罪你们三人,我既不是御史亦不是大理寺卿,几位闲暇谈论自是与我无关。我只是听闻刚才几位所言有些事情要询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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