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硬骨头 (3 / 4)
“江湖路远，但愿不再相见，保重吧”，我转身下楼，离开了露台。
其实露台我和男人对话的时候，楼下的唐思佳全看到了，但是她只能看到，却听不到我们说了什么。
见我从酒吧出来，她赶紧跑过来，“老师，没事吧？”
“没事”，我把红布递给她，“把这个拿到湖边，烧了。”
她接过红布，看了楼的男人一眼，“老师，那个人……”
“快去。”
唐思佳点点头，转身去湖边了。
后海，其实是个湖。
在她烧红布的时候，我走到栏杆边，看着远处的灯火，沉默不语。
红布很快烧完了。
唐思佳来到我身边，“老师，好了。”
“问你个问题”，我转头看着她，“你会不会为了你客户去死？”
她没反应过来，“您说什么？”
“你会不会为了你的客户去死？”
她不解，“我为什么要为客户死？”
“你会不会？”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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