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送信人 (1 / 3)
笛声萧索,其音戚戚,像是在向人泣诉着无尽的愁思。
悲凉的声音最容易触动伤怀的心,让本就伤怀的情感更加伤感。
黑暗中仿似有人抽泣,低沉呜咽,在寂静的夜空中与刚才的笛声交汇,更显得凄凉。
笛声戛然而止,一阵风灌入三合堂的大厅,吹灭了所有的烛火,灯火辉煌的厅堂在一眨眼间漆黑一片。
春夜方兴未艾,风露凉如水。
一弯月悬于半天,天地间仿似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银光,慢慢地,厅外的银光向厅内晕开。厅中已不是刚灭灯时的漆黑,隐约可以见到两个人的身影,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坐着的稳如磐石,站着的纤瘦笔直。
“怎么样?那少年的事情可曾有些眉目?”一个粗重的声音急切地问道。
“嗯。”站着的人冷冷地从鼻孔中哼出一个字。
“那你还不快说?”坐着的人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催促道。
“他没什么特别!”站着的人答道,声音平淡如水。
“没什么特别?这是什么意思?”坐着的人努力压着心头的不悦,冷冷地反问道。
“就是没什么危险!”站着的人依旧故我地答道。
坐着的人瞬间火冒三丈,顺手拿起一只茶杯向站着的人砸去,杯子一声清脆,碎在了站着的人身体的另一边,而站着的人竟似没有一丝的移动,杯子竟像是穿越了他的身体似的。
耳房值更伙计闻声跑了出来,提着灯笼来到院中查看。那个伙计刚跨进院子,突然觉得一股劲风,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喉咙一甜,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灯笼在地上滚了几圈,里面的烛火将整个灯笼燃着,一团火光,照在了死去伙计的脸上,口目鼻皆张,惊恐万分。暗红色的血从他的头下流出,向四周蔓延。慢慢地,燃着的灯笼在蔓延的血泊中悄悄地熄灭。
“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重的戾气。”站着的人淡淡地道,对刚才死的伙计没有半点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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