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定 (3 / 5)
她小声说,“我以为哥哥会进兵部,端敬候府本就是将门。”
“太平盛世,还要什么将门?”宴轻见凌画在他身边躺的乖巧,跟他说话像是耳语,软软的柔柔的,气息拂的他耳朵痒,他却又不太想躲开,索性扯了她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
凌画一时没了声,是啊,太平盛世,将门一代又一代执掌兵权,继续赫赫威名下去,怕是后梁的兵马都该改性宴了。
她小声问,“哥哥不想入朝,跑去做纨绔,是因为不想入吏部吗?”
“不是。”宴轻捏着凌画一缕发丝打圈圈,“我就是想吃喝玩乐,把祖宗们代代积累的军功祖业享受完,否则累死累活留着给谁?反正我又不娶妻,又不会有子孙留下。”
凌画:“……”
她又扯了扯他衣袖,提醒他,“如今你已娶妻了。”
宴轻哼了一声,斜眼瞅她,没好气地说,“又想我找你算账了?”
凌画闭了嘴。
宴轻收回视线,继续把玩凌画的那一缕头发,在他指尖缠缠绕绕的,拧成无数朵花的模样。
凌画瞧着,想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不管如何,他们如今已是夫妻了,而他又是真的怕麻烦不想和离,那么,她更不想,以后哪怕打打吵吵,没有特殊情况下绝情断意的话,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她一辈子都要冠他的姓。
她心忽然又软了软,又烫了烫,小声问,“哥哥,你为何不想娶妻?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想的?”
“决定去做纨绔前。”
以前虽也没想过要娶什么样的女子,但绝对是没想过一辈子不娶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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