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百年国恨,沧海难平 (2 / 4)
然而才出了三十里黄沙,那两匹棕马便有一匹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握着绣春刀的周保国立在一旁眼看着这匹棕马是活不成了,他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他自知云城那位胖胖的城主是不会给自己好马的,却不想才行了三十里地便跑死了一匹。
头发终于被颠簸散开有了囚犯样的孟义低眼瞧着沉默的周保国笑道,“我本以为起码要到明日才会跑死一匹马,却不想半个时辰便有一匹将要一命归西。”
周保国对孟义的话充耳不闻,看着白沫横流的那匹棕马一言不发。
他忽的侧头朝另一匹棕马看去,却说那匹棕马正低头看着自己倒在地上的同伴,似乎是察觉到周保国的目光于是抬起头,这便恰好迎上了周保国的目光。
一人一马对视了几息后那匹棕马很理智地扭过头去用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走了两步,立住后它微微打了个响鼻……
周保国最终还是选择舍弃囚车步行押送孟义前行,但是那匹没有倒下的棕马也没有被放弃,周保国一手押着孟义一手牵着缰绳朝前前行,期许着下一个驿站能够备有好马。
周保国没有压榨那匹棕马使得那匹棕马很是高兴,跟在周保国和孟义身后十分悠哉,一条马尾有时扫扫路边的野草有时掸掸屁股,四条腿的步伐也分外轻快。
过了约一个时辰周保国终于押着孟义到了下一个城邑,不过一路到了驿站才发现这座城里压根没有马。
看着驿卒牵出来的一头骡子,周保国再次陷入了沉默。
倒是那匹棕马似乎很喜欢这匹骡子,他凑到骡子边上昂头嘶鸣了一声,但那匹骡子却撇头乜了他一眼,而后垂下头老神在在地继续打瞌睡。
孟义在一旁好笑地道,“这头骡子倒是看着十分健壮!”
那个老驿卒点头笑道,“是极是极,这头骡子是我们城最能干的,驼个人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老驿卒把这头骡子说成了千里马,周保国看了看浊着眼一脸和善的老驿卒,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贴了冷屁股的棕马踱步走回了周保国身边,他高昂着头看着那匹昏睡的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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