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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鸡儆猴 (4 / 5)
        然而格雷姆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和大多数炎黄国人一样，他生就是无神论者。

        在历经枪林弹雨的日子里，他从来没有向女神祈祷过。

        反倒是打心里瞧不起那些战友们。

        每早上看着他们以沾满鲜血的双手，向神祈祷自己的平安。

        更何况对于他来，女神不是信仰或供奉的对象，而是割裂自己和女二亲情的“敌人”。

        即使如此，格雷姆依然下意识地在路过的地方寻找教会。

        因为已故的女儿是虔诚的女神教教徒，所以到头来，教会依然是最适合追忆她的地方。

        格雷姆坐在最前排的长椅上，打量着空无一饶教会，紧抿着没有血色的嘴唇。

        烛台散发的微光不住摇曳，在角落里照射出奇形怪状的影子。

        除了衣袂的摩擦声之外，就只有格雷姆的咳嗽声回荡在教堂里，显得格外响亮。

        “格雷姆先生，有人来了。”坐在旁边的奥托尼特，轻抚他的后背低声道。

        “有什么感觉？”格雷姆喘息几声后点零头。

        “不是人类，但也没有战灵的气息。”

        平时总是开心烂漫的奥托尼特，这个时候也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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