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悲从何处来 (1 / 3)
王勃重现眼前,传来的王勃遇匪落水惊惧而死的消息便必然是假的,王福畤想到此处便深皱纹眉道:“合浦张县令为何来信逛吾?莫不是其与子安有隙?”
梅哲仁还是压低了声音:“父亲,那封信是孩儿写的,为的是掩人耳目,张县令孩儿已送往阴曹,孩儿脸上戴的面皮便是张县令的。”
王福畤听了之后瞪大眼气道:“吾儿为何又造此杀劫?虢州之事刚刚消散,实不智也!”
这是怪王勃又杀了人,大前年在虢州杀了官奴便陷了牢狱,那次运气好碰上大赦,这次就难摆平了。
王福畤的埋怨梅哲仁并没有往心里去,老爸上次被连累了也没说啥,他只是担心王勃如何脱身,考虑的不是自己而是儿子。
王从义在一旁听了不置可否,而是对王福畤道:“且听子安细细道来,必有别情。”
梅哲仁又向王福畤和王从义拱了拱手,整理好胸中情绪才道:“孩儿遭伏是今上的密令,儿只能假死托生,今后王子安是无法再面世人了。”
梅哲仁的话一下子让四周冷洌下来,好似忽然从盛夏转到了隆冬,下起了冷雪寒霜,酷烈入骨。
王福畤闻言蹙眉立额追问道:“可有凭据?”
“张县令亲口坦承,来人也有铜符为信,可以勾连岭南道摄御使,孩儿也让人持信前住,向今上进贡邀好,今上还拨了私赏,是三条官船,其实确凿无疑。”
梅哲仁铁口定断例证无瑕,让王福畤好似苍老了十岁,满胸悲怆无处可泄,只是闭口不言、闭目不视,但不住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
而王从义却好像不奇怪,拨弄着白须淡然道:“阿弟,吾早说李家不可靠,汝不信,当年凝从父编撰《隋书》半道而卒,吾就说有蹊跷,后来接手者列文立据都不正,涂抹搪塞,吾以为凝从父是挡了别人的道,文过饰非,自古如此。”
王福畤还是有些书呆子迂腐,有气无力地辩解:“彼据高庙,欲传文道无可避也,奈何?”
梅哲仁忙跟着父亲的话头讲:“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道之所存,虽千万人吾往矣。”
王从义却摇头道:“朝堂是彼家的,现在连着活路都不给吾辈,为彼辈操这个心做甚?”
梅哲仁却笑道:“可以另开朝堂,别立其国,再造文道。”
这样的话让王福畤如临深渊,他压低了声音道:“吾儿欲反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友情提示:请关闭阅读模式或者畅读模式,否则可能无法正常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