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如此奇葩 (1 / 2)
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女郎,易煊不好盯着看,一时分辨不出是谁。可下水救人的郎君他却认识,正是朱颜的兄长朱颂,易煊曾在外祖家与他有一面之缘。
朱颂毫不顾忌的下水救人,那女郎难道是朱颜?想到此易煊的脸色越发黑沉。
此时被捞上来的女郎已经人事不知,朱颂并着一个年轻的娘子,着急忙慌的给她抚前胸捶后背,几息之后那女郎哇的吐了口水出来,悠悠醒转。
说起来也是因着金明池深广,三月的池水还很凉。落水的女郎先是跑马使力出了汗,接着热身子被冰凉的池水一激,一时闭过气去而已,其实并没什么大碍。
那女郎愣怔了片刻,忽的挣扎着站起来,转头直直的往元初这边看过来,目光怨毒狠戾。“你害我!”咬咬切齿的样子仿若与元初有深仇大恨一般。
孔元初连个眼神都欠奉,她正忙着安慰受到了惊吓的孔元亨。平时表现的再成熟,孔元亨总归还是个小孩子,方才万分惊险着实把小孩吓着了,小脸煞白,眼神发直。元初连唤几声九郎,只见元亨张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元初忙把小孩搂在怀中安抚,怕他心里存了惊气,一时间只想起“净心神咒”来,便在他耳边低声持诵,这是道家八大神咒之一,可使魂魄安宁。
见元初就跟没她这个人一样,那女郎面容越发的扭曲,推开扶着她的朱颂,顺手夺过旁边一人的马鞭,朝元初走过来,全不顾刚披上的披风下浑身湿淋淋的样子。
随着女郎的动作,易煊早已看清此人的面容,果然是朱颜。
见朱颜面色不善气势汹汹冲过来,易煊跨前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却不与她搭话,只扬声对朱颂道:“朱郎君,令妹所为,你就不管管么?”
朱颂还未搭话,朱颜先火冒三丈,“易煊!你什么意思?你跟这贱人勾勾搭搭的游山玩水不说,如今还要护着这个贱人?难道你没看见她如此欺辱与我么!”
“住口!”易煊大怒,凤目一睁,目光如利刃一般刺向朱颜,“满口污言秽语,这就是朱将军附上的家教?害人不成,反口污蔑,还是让人大开眼界!”易煊顿了顿,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我跟你不熟,我如何,与你什么相干?奉劝你一句,你我非亲非故,男女有别,能别这么自来熟么?”
易煊真是气狠了,简直是无妄之灾,不过是去他家做客几日,怎地就弄成了这样?虽然朱颜去他家是有目的的,可这种形势在汴京很常见,也没见谁家弄出这等动静来。
本朝民风颇具大唐遗风,男女成亲虽然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一般疼孩子的父母,也会实现通过各种途径让小儿女们见个面,让女郎登门拜访长辈,或者郎君假借探讨学业入府,都是常见的方式。如果双方满意,后续就可正式提亲,若是不满,就当成普通往来,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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