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关入牢中 (1 / 2)
进了城门,易煊甩蹬离鞍飞身下马,把缰绳一扔,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城楼,凭高往敌营看去。只见敌营中明灭的火把都向一处汇聚,伴随着被北风吹的时聚时散的喊杀声,渐渐往敌营外围移去。
易煊抿紧了唇,一动不动的凭着垛口战力,任席卷而来的风刃划过面颊。过了一会儿,对面的喊杀声渐歇,直至于无。又过了一会儿,火把慢慢往回移动,最终次第熄灭,只留下几盏气死风灯寂寥的散落在营内。
遥遥的夜色中,一只火箭划破夜空,转瞬而没。易煊长舒一口气,十一这是杀出去了,羽箭升空,歼敌的大幕已然拉开。
一夜奔驰,元初也不知道自己往东走了多远。雪厚马滑行路难,再加黑夜的掩盖,影响了她对距离的判断。元初放慢了马速,在马上活动了一下手脚,饶是穿了厚厚的狐裘,手上带着貂皮的手护,脸上有面甲挡风,依然挡不住寒气的侵袭,手脚都有些麻木。
元初迅速运转心法,转过一个周天,四肢终于有了暖意,从怀中掏出已经变得冷硬的油饼,胡乱咬上几口,打量了几眼茫茫雪野,元初貌似散落着几个小村庄。她也不急着赶路,就这么慢悠悠的信马由缰,往东而去。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风渐渐停歇,只听空中一声鸣叫,“噍——”一只苍鹰从高空俯冲下来,在元初的头顶盘旋。元初抬手招呼:“小白。”
好不容易追上主人的小白急速坠落,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元初垫着狐裘的左臂上,歪歪头,拿滴流圆的小眼睛瞅元初,“噍——”似乎在抱怨,这种半夜跑路的主子真累心。
元初顾不得分辨它是撒娇还是不满,从怀中拿出一把肉干一条条的抛给小白,喂完了之后顺手摸了摸小白长羽之下,果然摸到细细的竹筒。她撸了一把小白的背羽,冲它挥挥手,去吧。”
带着易煊的手书,昨夜刚跟双羽进行了亲切会晤,交流过一些只有它们懂的信息的小白,振翅上冲,在元初头顶上盘旋一圈后,展翅向东飞去。
又往东走了半日,元初见雪中矗立一座关帝庙,也不见有道人庙祝,推开门进去,里面还算干净,还有个能生火的火塘。元初挺满意,决定暂时在此歇息,等小白的消息。
三日之后,小白才姗姗来迟。元初从它的长羽下取下竹筒,取出里面的信来观看,但见一笔粗犷的字迹,正是沈延的回信。
看完信,元初才知道沈延遇到的麻烦,果然如易煊的猜测,沈延去宁海州借粮,宁海知州百般刁难,先是推脱宁海州亦又雪灾,无粮可调,后又索要财帛,高价卖粮与沈延。沈延行军在外多日,哪有什么财帛,一时不能足办。
沈延是个耿直的性子,行军打仗行,对付这种文官老油条压根没有经验,一来二去渐觉烦躁。这日又话不投机,窝了一肚子火的沈延抬手推了宁海州一把。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宁海州好不容易碰上瓷,哪里看呢善罢甘休,只嚷出沈延殴打朝廷命官的话了,要拿沈延问罪。最终闹得两下里剑拔弩张,差点刀兵相见。
沈延为了平息事端,只得让宁海州关在牢中,以为关他两天出出气,宁海州就会放他出来,毕竟军情紧急,延误军机这个罪名,宁海州咋横他也担不起。
至于粮草,实在不行就先放放,他先带兵回去打一仗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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