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就在哀牢做将军 (2 / 4)
范彪只想一口活吃了司马相如,铁牛耕地、流星赶月、梅花三弄,青龙吐水……一连串都是杀招。
司马相如胸无杀气,一路刺、撩、挂、云、点、劈、崩、抹的进攻全是虚招;只是退步、撤步、插步、跳步、摆步、扣步的退让招式确是步步为实,动作轻灵稳健,松活自然。
别看范彪要年轻许多,他连出杀招和凶招都奈何不了司马相如,便越战越急,不到半个时辰便累得气喘吁吁;司马相如的身影或徐或急,似乎在随着洞箫的音乐舞蹈,那箫声里有无穷的力量进入了他躯体。
“给我杀了那两个女子!”范彪一下子意识到就是那洞箫的音乐在作祟,便狠命地大喊了一声。
她所带来的士兵们随即纷纷举起了刀枪,狼群一般嗷嗷叫着围攻两个女子。
那个凶哟!分明就是想要诺苏梅朵和卓文君的命。
有诺苏梅朵在后面坐着,卓文君一点也不慌张,只管让那洞箫的声音高山流水般往外倾泻。
诺苏梅朵不动声色,看着那些挥刀舞枪而来的人以为两个女子被吓傻了,只管瞪圆着牛眼,呲牙咧嘴一拥而上。
还没有接近诺苏梅朵她们,哀牢军士就感受到了一种力,仿佛是逆风而行,越往前,阻力越大。
哀牢军士在离开诺苏梅朵她们丈把远的地方时,那个力又突然爆发开来了。
卓文君的短箫依旧悠悠。诺苏梅朵和她这位文君姐只是平静地站立着,哀牢军士却一个接一个人仰马翻。
范彪更加惊疑。
司马相如那把剑的剑刃却在这时贴着他的枪杆野马分鬃左右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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