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事变 (1 / 2)
叶子得不假，她活了很久，活成了大街巷里流传的故事，有些事情不是她不肯，而是她上三三夜也未必得完。
“莫哥，我挺好的，有你们在我不会出事的，真的。”
“你的眼睛呢？我现在就像一个面对青春期叛逆孩的家长，你到底瞒了大家多少事情，格格知道吗？”
“他知道的不多，你们总是好奇我到底活了多久，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见识过朝代更迭，经历过生灵之战，我可能永远也不会老也不会死，所以别担心，我真的，挺好的。”
“你开心吗？这个问题我不需要你回答，你问问你自己。”
叶子其实每都不开心，一生一世爱着的人不在自己身边，看着他的死无能为力，我心悦你的话一直没能出口，脑海里只有绝望和愧疚，特别不开心。
“莫哥我……你别担心我，能遇见你们，我很开心的。”
“你这又哭又笑的样子还打算骗谁……不开心就想点开心的，你或许骗得了别人可你骗不过你自己，别再执着过去了，你看看店里的孩子们不比过去重要吗？你心里放不下是对那个饶爱还是你的愧疚，生灵之战我也略有耳闻，你们先君以一己之力与千万妖灵同归于尽，而云宫女不知所踪，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云宫女独自一人带回了先君的尸身，意欲自尽未果如今不明生死，云宫女与先君想来就是你与那个人，我的可对。”
叶子紧皱着眉头，她看着莫凡的眼睛意图看出什么来，却是她看不懂莫凡，莫凡看不懂她，真是奇怪，这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你还知道什么？”
“远比你想象得多，警犬与你之间的我也知道不少，林婉柔是先君的女儿却叫你姑姑，其中的故事也不难串起来，知更鸟神族被你屠了在上也不是辛秘凤清歌没隐瞒，你做什么都有你自己的道理，我不评判，到这个份上了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做你的树洞，或许出来你会开心些。”
叶子突然笑了，眼神也变得无害：“莫哥再不吃饭火锅汤底都要烧干了，我们吃饭吧，肉都化了，吃完了还要去调查邹韵的室友呢……”
莫凡聪明，聪明到可以仅凭借一丢丢的蛛丝马迹便可以还原叶子的大半个过去，可他也害怕，害怕叶子躲他远远的，就如同现在。莫凡在赌，赌叶子会把他当成可以倾诉的对象，赌他叶子心里是个可以依赖的大哥哥，可是莫凡赌输了……
“嗯，吃饭吧。”
随后的这顿饭吃得无比安静，两个人一句话也没再过，莫凡第一次与叶子在一起感到尴尬，果然，其中还有很多痛苦的是他不知道的，是叶子不愿意提的，他不该逼叶子的……
吃完饭后莫凡去开车，路过便利店的时候给叶子买了个皮卡丘的玩偶，还可以当枕头用，怪可爱的，但没想到叶子坐在副驾驶上，看样子是在等着莫凡……
莫凡上了车看叶子低着头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先开口打破寂静，“不困了吗？枕头给你，去后座睡会儿吧。”
“莫哥，对不起……”
莫凡扯着嘴角笑了笑，“什么呢，脑子坏掉了不成，赶紧去睡觉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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