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生气 (2 / 3)
傅剑一愣,一副愧疚的模样道:“看来我还是太重了,师姐你放开我,我自己走吧。”
戒心一愣,原来他是说她可不可以扶着他走路这件事,莫名的,戒心提着的那颗心一瞬间松了下来,同时也有些尴尬。
“可…当然可以,方才口误了,咱们走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傅剑听了这话好像安心了还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脖子,一股湿滑的柔软物体趁机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戒心停了一下随后又走起。
最近跟师弟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这种奇怪的错觉,是她太久没抄佛经的缘故么?应该是的,看来回寺之后有必要把佛经安排上!
就这样两人进了屋。
云翘在一侧将傅剑的表现尽收眼底,眼底满是疑虑。
傅剑眼底的东西虽隐晦可到底瞒不过她这个过来人,不过傅剑原来是这样一个善变的人吗,他等了阿伶十年,怎么如今却立刻爱上了戒心,说到底…戒心真的不是阿伶吗?
云翘回味着傅剑方才的笑,总感觉深海之下某种庞然大物终于露出一角,不过这只是冰山一角,大多数未知仍潜藏在危险的深海之中。
停留稍许片刻后云翘便去了前厅,红螺一路小跑送来金疮药与纱布剪刀后也去了天勤院练戏。
“忍着点。”戒心剪下了一小块纱布此时蘸了白酒正小心的擦拭傅剑手心的创口,猛烈的酒碰到伤口的一瞬四肢百骸便传来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剧痛,然而傅剑左手死死握拳硬是面不改色的将这股痛意强压了下去,不消多时额头发间便是一片冷汗脊背的衣服也湿透了一小片。
戒心心疼不已力道一降再降,动作愈发轻缓,高度紧张之下额头也是虚汗连连,索性换了五块纱布,伤口四周的血也终于清理了干净,“幸好簪子上没毒。”
“对我来说那簪子没有伤到师姐才是最大的幸好。”
戒心咻然抬头,傅剑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苍白的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真诚,一股热流从心口涌上喉头,戒心张张嘴,下一刻又有些犹豫,这样反复两三次才犹疑不定的说了出来:“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说。”
“那日生辰宴为何你第一次见我便那般激动,你是将我错认为他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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