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六 池中鹞亦枝上鼋 (1 / 11)
“有何看法?”南延王笑问,几笔不轻不重的皱纹展出一缕沧桑之意。
梁秀两手作枕躺于榻上,望着屋顶思索许久才道:“原来你以前所并非吹牛皮。”
南延王梁沼仰头大笑,如果记得未错,这子自娘胎里出来,这是头一回夸他。
梁秀怀于中原,母亲姚可稻本为江南军的巾帼悍将,随夫出征中原,后因怀子南归,生下梁秀时好巧不巧正是六方签议六合策那日,可普同庆南延王诞子。
也是那日,南延王没了王妃,梁秀失了娘。
南延王回苏州后,不再纳妾,且抱回澹浜,对下宣南延王府从此有二子,不会再多,也不可变少。
“老梁。”梁秀缓缓道,“我知了民性,本也就眼前事,可却难比登。”
“眠有居、食有稻、相谈有所思,便是民性。”
“大年叔有心即有民意,可难呀。”梁秀叹声,“你你要王威没王威,要将势没将势,怎得就能打出这般个江南来?”
……
梁秀与父亲暂别,此时正往师父陈挫所居的端书院走去,一年前的不辞而别使得心中难免有些紧张,虽梁秀常撒泼不肯学书,可从到大都未敢顶撞陈挫半句。
自己这位师父教书苛刻,惩法可是千种万种,打三岁起随其记字练书梁秀就十分害怕,时隔一年后,不知此次再入端书院,会是如何?
幼时,奈何梁秀如何哭着喊着寻南延王告状都无用,自己这位师父规矩如铁打般坚实,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整个梁府没人敢有驳议。
“敢问世子随何人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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