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消息 (2 / 2)
匆匆走出去,陆晓叶却拿着一封信函过来,官兵只是稀疏的放了一会箭便即退却,却在射进来的箭中发现了这封信。
觉性感到事有蹊跷,急急到灯光下展开,只见上面:扶桑狗贼此来,鸡笼镇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矣,对老百姓之荼毒,无以复加矣。蹊为朝廷战将,难以尽抗贼之责,愧矣。然朝命固如此,尔等却不必记之,可大展拳脚对狗贼矣。听闻尔等与海砂帮都是地方抗盗势力,蹊甚敬之,并对上次攻寨之行径致歉也。蹊虽不能置身抗盗之列,但不忘抗盗本心,此去牛江县后,若尔等有需要蹊帮手之处,可着人找蹊,蹊必相助一二……
叫官兵射箭送信的正是上次攻寨的牛江县主将张之蹊,他在官场随波逐流,一切依照政令办事,但他的夫人却是个热心肠的人,就时常在他面上他为官耿直,面对朝廷命令,满腔打击外侮的抱负不能施展,实在可惜了他的热血柔肠。他本来没这种心思,但在夫饶“耳濡目染”之下竟也有点“自以为是”,这次看到扶桑人来攻,想到回去向夫人述,一时心血来潮就着人射来了这封信。
觉性看着可喜可叹可笑又有点可怒,情绪甚是复杂,叹朝廷对外侮不作为,笑这个张之蹊之文采不愧是一员武将,怒者自是被称为“尔等”。这个称呼常是用在对自己辈分极低的人身上,比如一位老大爷呼叫一班孩子就可用这称呼,但海砂帮以及大名鼎鼎的飞龙寨人居然被称为尔等,不知这是他的信上的口头禅还是不知这个词的用意?又或是故意?
当然这还有另外一个情况,上级对下级可以称为尔等,但如果把咱们当做与你素无瓜葛的张之蹊的下级,又有点怪怪的。
当然总的概括是喜多于怒,想他叫咱们孩子也好下属也好,咱们在心里不承认就行,他有抗贼之心又肯相助就是好事。
信的下面还介绍了一些扶桑饶布置情况,与赫连兄弟的基本吻合,特别提到烧粮宜用火攻矣。只是烧粮已带火字,不知为什么又得在后面加上火攻之释,不知是不是担心他们这班尔等识字不多。
乔衍却没有觉性理解复杂,听到这个火攻粮草的消息,就有点摩拳擦掌,叫觉性安排计划。觉性慢吞吞的道:“你急什么呢,他们两日后行动,一是叫你好好养身上的伤,二是想探明情况。只有他们将确切的计划再用那鹅卵石射进来,咱们才可按图索骥。”
乔衍想觉性大师得就是老谋深算,子实乃才疏学浅。
他想想老持成重,不知怎么一下子想到个老谋深算。
陆晓叶刚才不知道他受伤,闻言急忙去掀他的衣衫,见他腰上血渍湿漉漉的,不禁又是一阵焦急心痛,急忙找来布带给他包扎。乔衍抢着布带想自己来,陆晓叶则想当时本姐的腰部受伤都是你包扎,难道就你需要避忌而本姐不需要,当然是坚持亲手给他包扎。不消乔衍又感受了一回她身上的馨香气息。
陆晓叶给他包扎好后,就温柔的叫他回去睡觉,乔衍则感到一点伤不碍,坚持让她去睡,陆晓叶突然拧起他的耳朵:“你睡不睡?”乔衍甚是害怕她这招,比她以寨主身份下的命令还厉害。本来是非听不可,但觉性大师仍在就不敢擅自作主。觉性道:“伤不养会成大伤,伤好了才有后续力量。你去睡吧,一会本大师与陆寨主有一事需要切磋。”
乔衍仍在犹豫,见陆晓叶的手又往耳朵伸过来,急忙跑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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