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这就对了 (1 / 4)
辫子挎着柴禾进来家门。
放下花篓和筢子,辫子仄耳一听,锅屋里好像还有动静,她就知道媒婆还没走。
本来她不愿意到锅屋里去,可刚从外面回来,她想洗把手,便只得一低脸,朝锅屋走去。
推门一进屋,没等辫子开口,媒婆倒笑脸相迎先开了腔:
“吆,是闺女回来了?”
辫子勉强一笑,“啊”地应付了一声,随即转身到门后的脸盆那儿洗起手来。
今天媒婆刚来她家时她已打过招呼,这会儿她一时不知招呼啥好,也就只好不做声。
媒婆倒是不想冷场,她看看辫子背影,对旁边的岳老爹笑着夸赞道:
“你看看,大哥,不是我守着您故意夸奖咱家辫子,我见过那么些人家的闺女,还真就觉得数着咱辫子这闺女好,多么喜唧人的一个闺女;不光模样俊,脾气也好,又孝顺又会过日子。不是说的,谁家能摊上这样的一个媳妇过一辈子日子,真得是个好福分啊。嘻嘻。”
岳老爹仍是抽他的旱烟袋,一时不置可否,只是一翻眼皮,扫了辫子一下。
“那就这样:大哥,这也快天晌了,我就先回去了,回头有空我再来坐。”
媒婆说着就要动身。岳老爹客气地挽留着,道:
“她婶子,要不就在这吃点吧,老让你跑来跑去的、、、、、、”
“快别说这个,大哥,咱兄妹之间再说这话,那可不就显得外道了不是?我还是回去了。就是等几时孩子办喜事时,给我留着那盅喜酒,别‘媳妇上了床,媒人踢南墙’就成。嘻嘻。”
媒婆打断岳老爹的话,笑着打趣地说着,起身往外走。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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