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人算不如天算 (1 / 8)
谁来了？会是山西雁吗？不是，脚步声不对，牟斌听得出来，但莫再穷听不出，他以为是山西雁回来了，激动的叫了声“大雁！”猛的起身，开门去看，登时就泄气了。
来者不是山西雁，而是一个公差，看上去四十多岁，中等个儿挺魁梧，身着捕头公服。
莫再穷面色不正的长吁一声，刚要关门，那捕头搭话道：“小伙子，你认识山西雁吗？”
莫再穷一怔，说：“认识啊，咋了？”
“你贵姓啊，怎么称呼？”
“我姓莫，我叫莫再穷。”
“你们这儿是不是还住着位姓牛的大人？”
“哪他妈有什么姓牛的。”话音刚落，牟斌接口道：“怎么没有呢，我不就姓牛吗？”
莫再穷恍然大悟，道：“呀，瞧我，都他妈糊涂了，把这茬忘了，有姓牛的，他屋里呢。”
这时牟斌走过来，含笑冲那捕头一拱手，说：“捕爷，在下姓牛，不知有何赐教？”
那捕头上下一打量，说：“你是东厂的一等侍卫？”
“嗯，捕爷是如何得知的？”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有牌子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可以。”牟斌掏出腰牌递上。
那捕头接过来反复一看，忙还回去，赔笑道：“原来是牛侍卫，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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