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愿做渔叟拾鹬蚌 (1 / 5)
见麻衣老者迈出一步后安然无恙,有耐不住性子之人,连忙也挪动了脚步,一时间争先恐后。
越说年轻人越心急,不远处,有一青年人直一步接一步踏出,几步之后,便走在了麻衣老者前头。见状,麻衣老者原本也不自禁加快步伐,可脚尖却忽然陷入沙土中,霍然执住动作。
一时沉寂,冷萧目不转睛。似心有所念,再青年人又抬脚时,目光更为专注。方才几丈走出无恙,这一脚踏出,看似也并未有半分奇异,可脚尖才伸到最远处,尚未落地时,青年人便骤然睁大了双眼,没了声息。
待他脚步落下时,身子亦跟随倾倒,皮肤泛起红光。面上尚且带着惊恐之意,浑身血肉如蜡烛融化,成一滩粘稠血渍。
黄沙洇红一片,如有血脉相连,直将青年人血液连接在最近的一粒血砂之上。
流沙地内,平平无奇。只有零星红光闪烁不定,如天边之星。
每一点红光,便是一粒血砂。而最靠近青年人尸体的那一粒血砂,如吸血虫般将每一滴鲜血吞噬而尽,光芒更显梦幻。
有人目光落在青年人脚下,又移到那血砂之上,忽有震惊,彼此低声交谈,并未有人多嘴。
冷萧心中稍凝,那青年人最后落脚之点,距离那血砂,不多不少,正好十丈。
正如那告示之上所提醒,分毫不差。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有人死后,同批之人,再无人敢贪功冒进。可不时又有不明事态的后来之人,受贪念趋势,时有喂了血砂之人。
在流沙冢,没有善者。有人冒失,无人告诫。或许,每个人心中都盼着冒失之人再多一些,便能更好的摸清流沙地的规则。
血砂,既然直挺挺摆在那里,便不可能是无解之物。即便许多年前,也曾有人带出过血砂。
又是那麻衣老者,手臂一甩,有枯枝硬革般的东西被投出,落在一粒血砂之上,一卷一收,直将此血砂卷了出来。
无数人目光聚集在此一点。自始至终,鞭子长过十丈,不曾多近一分。而麻衣老者,并未有收于自己手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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