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于门前放折柳
有时候度日如年与岁月如梭是一个相对意义上的词,没有特定感觉没有特定的界限有的只是一段段无奈的叹息,若是可以真想毁了这个世界,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一封不知所谓的信
对于田鑫而言,有时候一秒如同一生那么长,特别是在木袖的注视下,好像无形中空气开始向他集合,在挤压她存活的局域,又好像一只蛰伏的猛兽盯着一只猎物,一只没有生存能力的猎物,很可怕也很安详,或许这样才能报答这个好看的男子这个可以使自己心动的男子。
木袖紧了紧眉头依旧注视着远方的那个红点,对着身后的聋子说道“如果可以,可以杀了他吗?”不等聋子发话,又对着田鑫说道“我不允许你死了,我有些事要问问你,你不能死了。”这是一个肯定句也是命令,仿佛这天下的生命存在法则就是自己,任其生任其亡。聋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田鑫,坡子略带深意的看着田鑫,而田鑫忐忑不安的看着聋子,一时间酒吧里形成了一个怪异的画面,而酒吧里的人仿佛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吃喝玩乐,尽情的张扬着自己存在的一切依据,金钱,财力,拳头,武力唯独没有权势,在这个暮色酒吧中的酒客无论男女都没有权势的样子,或许是因为酒腐蚀了自己的心态,或许是因为权势遇到了更大的权势。
远处的木袖仿佛一只离弦的箭直指百米开外的大楼,这是一座坐立与八大胡同外的大楼,与大街里的酒吧建筑风格不同,彰显着时代的特色没落,颜色艳丽的墙砖布满了淡淡的灰渍,在风中坚毅的攀付着,楼的周围杂草丛生隐约有着白色的东西显现。不远处有五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大汉站在那看着木袖,没有笑也没有怒只是轻轻的嗅了嗅了风中的气息开始动手了,没有一点的喘息机会,就像杀手一样,却不够缜密。
木袖看着极速奔过来的五位大汉,不自觉的为他们的装扮感到搞笑,为什么会在白天穿黑色衣服,这不是感觉很怪吗?想罢嘴角仰起了一丝微笑,更像嘲笑的微笑。五人心中更是一怒,将死之人不知好歹,突然五人呆了下来,木袖明明就在他们眼前为何感觉不到他的气息,没来由的他们感到了一丝丝危险,如同当初面对缉捕者的感觉,生命随时流逝,于是他们像个小孩一样将手中的武器扔了出去,祈求能打破心中的恐慌,这时一声闷响一个黑衣人倒下了,头没了他们知道踢到铁板了,这时剩下的四个人同时向着空气打去,打的空气发出了嗡嗡的爆破声。
木袖突然飞到了出去,双目渗出了淡淡的血渍,这是在杀第一个人时用力过重造成的,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自身的力道,造成的气血逆流,这时四人如同饿虎一般向着木袖扑去,只是因为他们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他们不得不将这种感觉抹去,木袖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只是盯着大楼里的某一层笑了笑,轻轻的挥了挥手,这四人如同着了魔一样惊惧的散去。而木袖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因为有一颗银色的物品飞驰而来,这是一颗他躲不过去的物品,他第一次开始为他的身体产生了怀疑,就地一滚,子弹射中了他的左胸,晕死过去,在晕倒的前一秒他看到了一只折柳放在了他的身边,缓缓的踱步远去。
友情提示:请关闭阅读模式或者畅读模式,否则可能无法正常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